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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深入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電視電話會議上的講話

(二〇二二年五月十九日)

王東明

2022年05月24日10:09  

這次會議的主要任務是: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重要指示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總結回顧改革5年來取得的成效和積累的經驗,查找存在的問題和不足,對進一步深化改革作出部署。

今年“五一”國際勞動節前夕,習近平總書記向首屆大國工匠創新交流大會致賀信,向廣大技能人才和勞動模范致以誠摯問候,向廣大勞動群眾致以節日祝賀。習近平總書記在賀信中明確提出,各級黨委和政府要深化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重視發揮技術工人隊伍作用,使他們的創新才智充分涌流,這為進一步深化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指明了前進方向,我們要認真學習領會,抓好貫徹落實。

習近平總書記始終牽挂廣大產業工人,高度重視產業工人隊伍建設。黨的十八大以來,總書記親自謀劃、部署、推動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2017年2月,總書記主持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三十二次會議,審議通過了《新時期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方案》,4月黨中央、國務院印發了《改革方案》。改革推進5年來,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下,在中央改革辦具體指導下,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協調小組各成員單位、參與單位按照任務分工履職盡責、積極推進、抓好落實﹔各級黨委、政府、工會和企業等勇於擔當、積極作為,推動改革取得重要階段性成效。廣大產業工人理想信念更加堅定,成為黨執政的堅實基礎和依靠力量﹔主人翁地位進一步彰顯,各項待遇穩步提高﹔綜合素質進一步提升,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推動高質量發展、實施制造強國戰略作出了重要貢獻,在經濟社會發展大局中充分發揮了工人階級主力軍作用。

一是把加強思想政治引領作為首要任務,產業工人聽黨話、感黨恩、跟黨走的信念更加自覺堅定。積極宣傳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通過勞模宣講、職工演講、主題閱讀、知識競賽、文藝展演等多種方式,引導產業工人用黨的創新理論成果武裝頭腦,廣大產業工人對“兩個確立”的認識進一步深化,“四個意識”進一步增強,“四個自信”更加堅定,“兩個維護”更加自覺。深入開展形勢任務教育,圍繞學習宣傳貫徹黨的十九大和十九屆歷次全會精神,廣泛開展線上線下宣傳教育活動,深入開展黨史學習教育,開展“與共和國同成長、與新時代齊奮進”、“決勝小康、奮斗有我”、“永遠跟黨走、奮進新征程”、“喜迎二十大、建功新時代”等系列宣傳教育活動,凝聚思想共識、激發奮進力量。認真做好思想政治工作,先后印發《關於加強新時代職工文化建設的指導意見》、《關於加強和改進新時代中等職業學校德育工作的意見》等,召開加強和改進新時代產業工人隊伍思想政治工作推進會,開展全國新就業形態勞動者思想狀況調查,指導技工院校開足開好思想政治理論課,產業工人思想政治工作得到加強。大力弘揚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工匠精神,開展“最美職工”、“大國工匠年度人物”等評選和學習宣傳,打造“中國夢·勞動美”五一特別節目,制作《大國工匠》系列人物專題片,舉辦“大國工匠進校園”全國性示范活動,“勞動光榮、技能寶貴、創造偉大”的理念進一步深入人心。

二是廣泛深入持久開展勞動和技能競賽,工人階級主力軍作用得到更好發揮。把廣泛深入持久開展勞動和技能競賽,作為組織產業工人建功立業的重要平台和載體。圍繞國家重大戰略、重大工程、重大項目、重點產業開展多種形式的勞動和技能競賽,在58個重點項目開展全國引領性競賽,參賽企業6萬余家,參賽職工1500余萬人。制定下發《關於進一步提高非公企業勞動和技能競賽工作水平的意見》,編印非公企業勞動和技能競賽典型案例,推動在新產業新業態新組織中開展競賽,不斷擴大競賽的覆蓋領域和職工群體。深化“五小”等群眾性創新活動,探索創建跨區域、跨行業、跨企業的創新工作室聯盟,命名297家全國示范性勞模和工匠人才創新工作室,創建各級各類創新工作室8.2萬余家。制定勞動和技能競賽5年規劃,健全完善勞動和技能競賽長效機制,開展勞動和技能競賽績效評估,基本建立起以世界技能大賽為引領、全國職業技能大賽為龍頭、全國行業職業技能競賽和地方各級職業技能競賽以及專項賽為主體、企業和院校職業技能比賽為基礎的具有中國特色的職業技能競賽體系,競賽活動逐步向常態化、長效化方向發展。通過各種競賽,廣大產業工人干事創業的熱情更加高漲,為實現中國夢而奮斗的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不斷增強。

三是強化職業教育和培訓,技術技能水平顯著提升。推動職業教育制度改革,深化校企合作、產教融合,每年培養1000萬左右高素質技術技能人才。著力加大技能培訓力度,實施職工素質建設工程,打造“技能強國——全國產業工人學習社區”,建設完善“職工技能培訓與崗位練兵在線平台”、職工電子書屋、中國職工教育服務網等,建設新時代工匠學院,全面推行學徒制培訓,近3年共完成企業新型學徒制培訓124萬人。著力加強產業工人技術創新交流,舉辦首屆大國工匠創新交流大會,實施國家高技能人才振興計劃,加快建設高技能人才培訓基地。目前我國技能勞動者超過2億人,佔就業人口總量的26%﹔高技能人才超過6000萬人,佔技能人才總量的30%﹔第44、45屆世界技能大賽,中國均位居金牌榜、獎牌榜和團體總分榜榜首,一支知識型、技能型、創新型高素質產業工人大軍正在加快形成。

四是切實提高地位落實待遇,主人翁意識進一步增強。各有關方面不斷推動健全保証產業工人主人翁地位的制度性安排,注重提升政治地位,產業工人在各級黨委、人大、政協、群團組織的代表大會代表、委員會委員中的比例均有所提高,截至目前,28個省級工會配備產業工人兼職副主席46名。注重提升經濟地位,建立健全培養、考核、使用、待遇相統一的激勵機制,中央企業推行高技能人才年薪制,將高技能領軍人才納入激勵范圍。開展第十四屆、十五屆高技能人才評選表彰活動,對60名中華技能大獎獲得者和600名全國技術能手進行獎勵。推薦高技能人才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注重提升社會地位,加大對產業工人的表彰力度,多名產業工人被推薦獲得“改革先鋒”稱號和“七一勛章”。自2018年起,在全國五一勞動獎評選中,產業工人獲獎比例被單列並要求不得低於35%,2018年、2019年和2021年分別達到41.6%、40.3%和42.5%。加強對工匠人才的選樹培養、關心關愛,廣大產業工人體面勞動、舒心工作、全面發展的職業榮譽感和自豪感逐步提升。

五是發展壯大產業工人隊伍,黨長期執政的階級基礎和群眾基礎更加鞏固。積極推動“三新”領域企業建會和貨車司機等“八大群體”入會,開展入會集中行動試點和百人以上企業建會入會工作,加大互聯網企業等建會力度,推進社會組織建會,不斷擴大工會組織的有效覆蓋。2020年新發展八大群體會員219.6余萬人。開展新就業形態勞動者入會集中行動,大力推行“重點建、行業建、兜底建”建會模式,推動貨運、快遞、網約車、外賣配送等4個重點行業12家頭部企業實現建會,持續開展重點群體入會項目制建設,做實做強區域(行業)工會聯合會。全國新發展新就業形態勞動者會員超過350萬人,產業工人組織化程度日益提高,成為維護工人階級隊伍團結統一和社會大局和諧穩定的最堅實力量。

總結5年來的改革實踐,我們對於推進改革有以下幾點認識和體會。

一是必須始終堅持黨的領導。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之所以取得積極成效,從根本上說,是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堅強領導的結果。隻有始終堅持黨的領導這一最高政治原則,把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落到實處,才能確保改革取得實實在在的成效。

二是必須堅持以產業工人為中心的改革導向。產業工人是改革的重要參與者、積極推動者和直接受益者。隻有牢固樹立以人民為中心的發展思想,堅持為了產業工人、依靠產業工人、造福產業工人,始終圍繞產業工人特點和需求來謀劃和推進改革,才能激發起廣大產業工人的主人翁意識,調動起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為改革注入強大動力。

三是必須形成工作合力。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是一項涉及多領域、多部門的重大改革。隻有發揮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優勢,形成黨委統一領導,工會牽頭抓總,政府各有關部門各司其職,行業協會、企業等充分發揮作用的上下互動、左右聯動、統籌協調推進的工作格局,才能為深化改革提供有力支撐。

四是必須不斷健全制度機制。制度是管根本、管全局、管長遠的。隻有強化制度意識,不斷健全完善相關制度,處理好建章立制和落地見效的關系,才能為推進改革提供有力保障。

五是必須注重點面結合。隻有圍繞改革重點任務和難點問題推動試點先行,充分發揮試點的示范、引領、突破、帶動作用,才能實現點面相互促進,不斷拓展改革的廣度和深度。

六是必須加強宣傳引導。隻有充分借助主流媒體優勢,充分發揮各種媒體作用,不斷加大改革的宣傳力度,在全社會凝聚改革共識,社會大眾對產業工人的貢獻、對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重要性必要性的認識才能更加深刻,全社會支持改革、參與改革、推動改革的氛圍才會更加濃厚。

在肯定改革成效的同時也要清醒看到,與黨中央要求和廣大產業工人的期盼相比,我們工作中還存在一些不足和差距。

一是思想認識有待提高。經過幾年努力,各級各方面對改革重大意義的認識不斷提高,推進改革形成了較為廣泛的社會共識。但整體上看,對習近平總書記關於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重要指示精神的學習領會還需進一步深化,對貫徹落實黨中央關於改革的部署要求還需進一步加強,特別是還要從全局和戰略高度進一步深化認識,增強責任感使命感緊迫感,增強自覺性主動性創造性。

二是組織協調力度有待加大。按照黨中央部署要求,這項改革在黨中央領導下,由全國總工會牽頭,各相關部門參與,成立了推進改革協調小組,各地在地方黨委領導下也成立了領導小組或協調小組。協調小組和領導小組在推進改革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但在統籌協調、研究謀劃、監督考核、組織推進方面還需進一步加大力度。

三是有些政策制度落實不夠。5年來,中央層面和各地方圍繞推進改革出台了一系列政策舉措,總的看得到較好落實。但有些政策制度落實不到位,需進一步加大推進力度。同時也要根據形勢情況變化,不斷研究制定和完善相關政策制度。

四是企業主體作用發揮不夠。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推進主體是企業,但部分企業在推進改革中的主體作用發揮不夠。既有企業本身認識不足的問題,也存在體制機制障礙等一些客觀制約因素。以上這些問題,包括還存在的一些其他問題,都需要我們認真對待。各有關方面要進一步查找短板不足,有針對性地研究對策舉措,在工作中切實加以改進。

同志們,當今世界,百年變局和世紀疫情交織疊加,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加速推進,美國對我國進行全方位打壓遏制,我國外部環境更趨復雜嚴峻,面臨更多的不確定性和前所未有的風險挑戰。從國內看,我們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基礎上,開啟了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新征程,立足新發展階段、貫徹新發展理念、構建新發展格局、推動高質量發展,面臨的任務更加艱巨繁重。廣大產業工人作為工人階級的主體力量,鞏固黨長期執政的階級基礎、群眾基礎的依靠力量,創新驅動發展的骨干力量,實施制造強國戰略的有生力量,在推動高質量發展、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過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我們要站在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全局和戰略高度,進一步深化對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重要性的認識,在認真總結成效和經驗、查找問題和不足的基礎上,找准主攻方向,著力抓重點、補短板、強弱項,推動改革向縱深發展,取得更大成效。對下一步工作,我講以下幾個方面的要求。

第一,要全面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重要指示精神,牢牢把握改革的正確方向。黨的十八大以來,習近平總書記圍繞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發表一系列重要講話、作出一系列重要指示批示,深刻回答了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中的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為我們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提供了根本遵循和行動指南。進一步深入推進改革,必須不斷深化對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的學習,與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關於工人階級和工會工作的重要論述結合起來,與學習貫徹總書記賀信精神結合起來,深刻領會其豐富內涵、精神實質、實踐要求,通過學習進一步深刻領悟“兩個確立”的決定性意義,不斷增強“四個意識”、堅定“四個自信”、做到“兩個維護”,自覺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動上同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保持高度一致。要深刻理解總書記對產業工人地位和作用的充分肯定,推動把全心全意依靠工人階級方針貫徹到黨和國家政策制定、工作推進全過程,落實到企業生產經營各方面,鼓舞廣大產業工人牢牢把握為實現中國夢而奮斗的時代主題,為實現第二個百年奮斗目標貢獻智慧和力量。要深刻理解總書記對推進改革目標任務的要求,始終胸懷“兩個大局”,從鞏固黨的執政基礎、促進我國經濟社會持續健康發展的高度認識、謀劃、推進改革,按照“政治上保証、制度上落實、素質上提高、權益上維護”的總體要求,落實產業工人思想引領、建功立業、素質提升、地位提高、隊伍壯大等改革措施,全面深化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要深刻理解總書記對強化產業工人思想政治引領的要求,加強和改進產業工人思想政治工作,多做組織群眾、宣傳群眾、教育群眾、引導群眾的工作,多做統一思想、凝聚人心、化解矛盾、增進感情、激發動力的工作,使廣大產業工人在理想信念、價值理念、道德觀念上緊緊團結在一起,堅定不移聽黨話、矢志不渝跟黨走,鞏固黨長期執政的階級基礎和群眾基礎。要深刻理解總書記對加強產業工人維權服務的要求,抓住職工群眾最關心最直接最現實的利益問題,認真履行維護職工合法權益、竭誠服務職工群眾的工會基本職責,幫助產業工人排憂解難,積極構建和諧勞動關系,不斷提升產業工人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要深刻理解總書記對弘揚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工匠精神的要求,貫徹尊重勞動、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創造方針,進一步加大對勞動模范、基層一線職工、產業工人的宣傳,講好勞模故事、勞動故事、工匠故事,推動在全社會形成勞動最光榮、勞動最崇高、勞動最偉大、勞動最美麗的濃厚氛圍。要深刻理解總書記關於重視發揮技術工人隊伍作用的要求,始終高度重視提高勞動者素質,引導廣大產業工人適應當今世界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需要,勤學苦練、深入鑽研,勇於創新、敢為人先,使他們的創新才智充分涌流,努力成為有理想守信念、懂技術會創新、敢擔當講奉獻的高素質產業工人。

第二,要認真貫徹落實黨中央關於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部署要求,進一步明確目標任務。改革啟動以來,黨中央對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高度重視,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文件、作出了一系列重大部署。比如,在加強思想引領方面,黨中央、國務院印發《關於新時代加強和改進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中辦、國辦印發《關於加強和改進新時代產業工人隊伍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在提升素質方面,國務院出台《關於推行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制度的意見》﹔在提高待遇方面,中辦、國辦印發《關於提高技術工人待遇的意見》,等等。我們要認真學習領會習近平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和黨中央部署要求,進一步明確深化改革的目標任務:一要進一步加強產業工人思想引領,引導廣大產業工人深入學習貫徹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不斷增強對黨的創新理論的政治認同、思想認同、情感認同,堅定不移聽黨話、矢志不渝跟黨走。二要進一步發揮產業工人主力軍作用,組織廣大產業工人為經濟社會發展建功立業,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不懈奮斗。三要進一步提升產業工人素質,著力構建產業工人技能形成體系,培養造就一支宏大的知識型、技能型、創新型產業工人大軍。四要進一步提高產業工人地位,不斷健全保証產業工人主人翁地位的制度安排,切實提升產業工人的政治地位、經濟地位、社會地位。五要進一步落實產業工人待遇,加強頂層設計,制定出台更多有利於提升產業工人待遇的制度文件,並努力推動落到實處。六要進一步激發產業工人創新潛能,加大產業工人創新創效扶持力度,深化群眾性創新活動,鼓勵和支持產業工人創新創造。七要進一步抓實產業工人維權服務,切實維護產業工人合法權益,把黨和政府的關心關懷送到產業工人心坎上。八要進一步拓寬產業工人發展空間,優化產業工人成長環境和上升路徑,打通成長通道,幫助其實現自身價值,創造更大社會價值。九要進一步壯大產業工人隊伍,推動解決影響勞動力流動的體制機制障礙,吸引更多勞動者特別是青年人加入到產業工人隊伍中來,不斷凝聚起億萬職工群眾奮進新征程、建功新時代的磅礡力量。這些梳理還是初步的,要繼續對照總書記重要指示精神和黨中央決策部署,不斷深化認識,進一步強化問題導向、目標導向、結果導向,採取有力措施把這些要求落到實處。

第三,要突出工作重點,務求改革取得實效。沒有重點就沒有政策,也不會有好的工作成效。下一步,要在全面推進改革的基礎上,進一步突出重點,抓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一要扎實做好產業工人思想政治工作,運用多種形式、渠道和載體,廣泛開展主題宣傳教育活動,特別是要把工作的重點更多放到基層和企業、車間和班組,更好發揮基層工會主席、社會化工會工作者、工會積極分子和產業工會干部作用,把產業工人思想引領工作落到實處,不斷增強思想政治工作的吸引力、感召力。二要組織動員廣大產業工人建功立業,繼續圍繞國家重大戰略、重大工程、重大項目、重點產業,廣泛深入持久開展多種形式的勞動和技能競賽,深入開展“五小”等群眾性創新活動,大力弘揚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工匠精神,把億萬職工群眾中蘊藏的創新創造活力充分激發出來,為經濟社會發展建功立業。三要引導產業工人立足崗位創新創造,圍繞實施制造強國戰略、推動高質量發展,充分發揮勞模和工匠人才(職工)創新工作室、新時代工匠學院、“技能強國——全國產業工人學習社區”等作用,引導產業工人勤學苦練、深入鑽研,提高創新意識和創新能力,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作貢獻。四要不斷提高產業工人技術技能水平,加大產業工人職業技能培訓力度,加快構建產業工人技能形成體系,建設一批產業工人技能實訓基地,引導企業加大在崗培訓力度,向產業工人提供普惠性、均等化、貫穿學習和職業生涯全過程的終身職業技能培訓,大力深化職業教育改革,發揮職業教育在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中的重要作用。五要扎實做好產業工人維權服務工作,推動落實就業優先政策,完善工資平等協商機制、正常增長機制、支付保障機制,推動提高技術工人待遇政策落實,助推實現多勞者多得、技高者多得。加大對相對困難職工的常態化幫扶力度,構建服務職工工作體系,發揮服務職工陣地作用,不斷提升產業工人生活品質,推動實現共同富裕。六要以實際舉措壯大產業工人隊伍。加大對產業工人隊伍發展狀況的分析研判,聚焦存在的突出矛盾,推動解決影響隊伍壯大的主要問題。要堅持“抓兩頭”,一頭抓制造業工人隊伍,以推動提高工資收入水平、加強技術技能培訓、改善工作環境和條件、強化企業民主管理和社會保障、提升工作穩定性、暢通職業發展通道等為重點,著力破解勞動者不願進工廠、當工人的難題,努力保持制造業工人隊伍總體穩定並逐步壯大﹔一頭抓新就業形態勞動者隊伍,鞏固拓展新就業形態勞動者建會入會成果,推動解決新就業形態勞動者反映強烈的勞動報酬、社會保險、休息休假、職業安全等突出問題,讓新就業形態勞動者成為產業工人隊伍的重要力量。七要發揮產業工人在維護社會大局穩定中的中堅作用。圍繞貫徹總體國家安全觀,有針對性地對產業工人加強形勢任務教育、國家安全教育,推動構建和諧勞動關系,筑牢維護勞動領域政治安全的群眾防線,以實際行動維護企業和社會大局和諧穩定。

第四,要進一步加強改革的宣傳交流推廣,形成鮮明的輿論導向。要在全社會大力宣傳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宣傳習近平總書記對產業工人的高度重視、關心關懷關愛,宣傳習近平總書記對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重要指示精神,宣傳黨中央關於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各項決策部署和政策舉措,宣傳各地各部門和企業推進改革取得的顯著成效和典型經驗,宣傳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對於推動高質量發展、實施制造強國戰略、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要作用,宣傳以產業工人為代表的工人階級對經濟社會發展作出的重要貢獻,大力弘揚勞模精神、勞動精神、工匠精神,努力推動全社會進一步形成尊重勞動、尊重知識、尊重人才、尊重創造的良好風尚。要加強改革經驗和試點成果的推廣轉化。5年來我們積累了不少好的經驗和做法,開展兩批改革試點,也形成了很多有益的成果。對這些經驗和成果,要及時總結推廣,通過舉辦線上線下會議、集中培訓討論、專題調研等方式,加強承擔改革任務的不同部門、不同區域、不同產業和企業的工作交流,達到相互借鑒、共同提高的目的。

第五,要加強組織領導,形成推進改革的整體合力。要始終堅持黨中央集中統一領導,堅決貫徹習近平總書記和黨中央決策部署,不折不扣地把總書記關於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各項指示精神落到實處,改革過程中的重要情況和重大問題,要及時向黨中央請示報告。要著眼推動高質量發展、實施制造強國戰略、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要求,充分調動廣大產業工人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研究制定《進一步深化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的指導意見》。要加強各級黨委政府對改革的領導和支持,納入議事日程,建立常態化聽取改革匯報、研究推動解決改革相關問題的制度機制,加強對改革的統籌謀劃、整體推進、綜合協調,強化監督檢查、跟蹤督辦、考核評估,推動各項改革舉措落地見效。要進一步加強頂層設計,強化改革與宏觀政策、產業政策、就業政策、社會政策聯動,加強政策落實的統籌協調,對關聯性比較強的改革舉措、政策措施,相關責任單位要做好改革政策銜接和措施對接,充分發揮集成效應。要發揮好協調小組、領導小組職能作用,加強協調小組各成員單位和參與單位之間經常性研究會商,立足自身職能和分工要求,既各司其職、各負其責,又通力協作、配合聯動,增強齊抓共推改革的合力。要更好發揮工會作用,全總要認真履行好牽頭抓總職責,各級工會要及時向同級黨委匯報、主動向政府通報改革進展,加強與各級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領導機構及各成員單位的協調配合,強化對不同類型企業改革的督促指導,幫助企業建立健全推進改革的制度機制,提升企業參與改革的熱情和實效。

同志們,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責任重大、使命光榮。我們要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以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論述和賀信精神為契機,振奮精神、開拓進取,推進產業工人隊伍建設改革再上新台階,以實際行動迎接黨的二十大勝利召開。

(王東明同志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中華全國總工會主席)

來源:《工人日報》

(責編:蔡雨荷、黃瑾)